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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983章 哪里都缺银子
  养心殿御书房内,
  轻烟渺渺,香炉中的檀香,顺着铜炉缝隙,缓缓升起,顺着窗外清晨的朝阳,散发出淡紫色烟雾,
  武皇早早用了膳,神清气爽的坐在御案之后,执笔批阅奏折,戴权则是陪伴一侧,不断给陛下添茶倒水,
  周围伺候的内侍太监,早就撵了下去,也不知从何时开始,御书房的内伺候的,就不留人了,只有戴权一人陪在屋内,几乎形成惯例。
  许是心情好,武皇又把那日送来的秘笺,从御案右侧拿在手里翻看一遍,忽然问道;
  “王子腾他们到了何处?”
  “回陛下,王节帅领着府军众将士,汇合京营运粮的队伍,一起回了京城,现在想来应该到了通州地界,并且暗卫来报,这一次,京营长宁将军运送完粮草之后,回京的时候,奉命押送太平教俘虏约有两万之众,此战晋王殿下,和洛云侯大胜之,必然震惊朝野。”
  戴权侧身把御案上的茶碗,重新添满茶水,恭敬的在一旁陈述,倒是让武皇心有感慨,手上的密信迟迟不肯放下,是啊,定然会震惊朝野,但王子腾他们,又应该如何处置,
  “戴权,朕忽然想起了一首唐诗,你猜猜朕说的是谁,如何?”
  闻听武皇此言,戴权猛然愣住,陛下这是,赶紧回道;
  “陛下通晓古今,老奴不过是认识几个字,陛下可不能说的太难了,”
  戴权放下手中茶壶,把奉满的茶碗往前推一推,后退两步立在那,洗耳恭听,
  “你听着就是,秦时明月汉时关,万里长征人未还,但使龙城飞将在,不教胡马度阴山,”
  寥寥几句话的一首诗,武皇念叨的格外沉重,戴权则是浑然不动,这首诗是唐朝王昌龄所写,因为是边塞诗,勋贵子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,但内里的含义,可不是这么简单,皇上这是为难了,
  “皇上,您可太小瞧奴才了,这首诗是唐朝那个王什么来着写的,内里说的,不就是李广吗,”
  “哼,你也就知道这些,是个人都知道是写李广的,李广还用你来猜吗?”
  武皇终归是把手上的密信又塞了回去,轻轻合上秘闸,戴权迎着武皇的目光,低声道;
  “主子,您是不是想起王子腾了?”
  满朝文官勋贵,能出一个王子腾可够矜贵的,
  “哎,文官尚好,可武勋这边,没一个争气的,要么是年纪大了,要么是私心太重,好不容易有一两个知兵的,资历还不够,本想给王子腾还有那些府军将领加官进爵,谁知,他们败的那么快,那么惨,要说是惨胜,就算府军拼光了,朕也认了,可惜,朝廷和朕,还有他们都没有估算出太平教真正实力,”
  再联想到洛云侯写的密信,主将负伤,偏将和校尉阵亡者多达百余人,更别说麾下士卒死伤惨重,这样的战况,也只有太上皇那时候才有过的,好在洛云侯勇猛,竟然能杀得贼军溃散,若是没有洛云侯,王子腾落败之后,朕自己又当派谁出征呢,
  镇国公,不可,年龄太大,宜宁侯,东川侯,还是怀远侯,都不是合适之人,最后只能是保宁侯一人,那万一他也落败了呢,
  细细思索,心中惊骇,朝廷现在,唯独缺少不了洛云侯,京城少不了保宁侯压阵,外面,强敌则是洛云侯应对,稍逊一筹,则王子腾添阵,三人必不可少,许是想到这些,后续的事,明了了许多,
  “王子腾未见功,尚且说兵力不够,此番洛云侯南下,若是能快速剿灭贼军,或许能替朝廷省下来数百万两饷银,内阁的江南之策,或许就能另辟蹊径,江南的茶叶,丝绸,瓷器,锦布,早就可以卖到整个关内了,虽然西域诸国商路不通,但是走私利润可不少,西王宫家也是知趣的,”
  说到底,还是朝廷和宫里缺银子,西王最近打通了西域走私商路,虽然不多,但利润可观,能想着内务府,可见西王还是心有朝廷,南面的朗云,还在和夜国三国对峙,阻断商路,也是头疼的事,
  武皇越说越精神,忽然语出惊人,又道;
  “朕想着,等关内太平,边关安稳,就选上一位太子监国,朕也随着太上皇一同修道,合适的时候,朕也不留恋此处,让太子继了位,朕也一心玄修,你说说,满朝文武,还有那些封疆大吏,谁能辅佐太子,三位皇子,谁坐太子之位最合适?”
  如此惊骇之言,从武皇口中说出,戴权顷刻间就变了脸色,哆嗦着嘴,露出一丝难看笑容,回道;
  “主子,您春秋鼎盛,如何想这些,再说了,这话奴婢岂敢作答!”
  “奴婢可不敢答!”
  害怕武皇再问,戴权接着又说了一遍,看出戴权紧张和不安,武皇笑了笑,
  “你个老货,朕又不怪罪你,你着实回答就成了,”
  武皇端起茶碗,呷了一小口茶水,继续追问,戴权此刻面色如土,额头都见了细汗,不知皇上为何今日说出这些话,只是摇摇头,
  “主子,奴婢着实不知道,不是怕主子责怪,”
  “啊哈哈,是啊,不敢答就对了,连朕都迟迟下不了决心,你又能怎么想的明白呢,我大武朝那么多文臣武勋,可朕又能信任几人,留给太子又能有几人,现在武勋尚好,那些藩王,朕的好哥哥们,还有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文臣,现在就打着太子悬空的位子上折子,这样的人不能不防,你看看!”
  武皇从一摞折子中,抽出一个折子,狠狠摔在御案上,眼里含着杀气,戴权离得近,小心的把折子拿在手中,打开一观,竟然是,礼部郎中于文轩于大人,怎么会是他,
  “主子,竟然是礼部郎中于大人的奏疏,按理说此事也轮不到他,”
  顿了一下,忽然戴权这才想起来,于文轩正是京南布政使于大人的嫡长子,这也太“巧合了。”
  “呵呵,你也想到了,派人去查,好好查一下,这于家到底是投了谁了,此外,让保宁侯安排献俘的事,以禁军甲士把那些叛逆在京城游街示众,然后直接拉到午门前,四城的菜市口等地,就地斩杀,震慑宵小之辈。”
  眼含杀气,武皇冷冷的开了口,戴权身子一颤,躬身一拜,应道,
  “是,主子,奴婢明白!”
  就在御书房内,当场写了密函,封了漆,走出去让小云子安排人传信,等安排好之后,复又折返回来,低眉垂首立在那,
  等了好一会,
  武皇一直沉默不语,手里拿着批红的毛笔,也久久不曾落下,心中还记挂着王子腾,还有一众府军,十几万府军的后续抚恤银子,也不知需要多少,
  “你个老货,先算一算,府军这一块,若是需要抚恤银子,包括京营那边送来的战损,需要多少银子能解决,”
  按照洛云侯所言,京营和禁军那边伤亡十余万人,这些都是银子啊,戴权点点头,想了一下暗卫传来密报,核对一番,将军先后,战死人数超过十五万余,
  “回陛下,兵部那边有章程,京营战死抚恤银为三十两一人,轻伤加恩一个月饷银,重伤则是加恩三个月饷银,算下来也需要近乎四百多万两银子,还未算上营中将校。”
  戴权默默回道,这些还都是少说了,按照士兵品级可有不同的待遇,这样算下来,四百万两银子还不一定够,要是动用内务府的营收,今岁皇上内帑里的银子,也添不了多少了,
  武皇听了之后,也没有刚刚轻松的气息,那么多银子,从何而来,内务府那边,已经垫付了许多,内帑中的银子不能动,剩下的只有户部了,想了想,道;
  “给内阁那边去个口谕,立刻核算京营府军出征前后所有用度,由户部安排解银,万不可在抚恤银上弄出了差错,此事事关重大,内务府也要派人督察,发放抚恤银,由禁军保宁侯带代劳,王子腾回京之后,先让他闭门自省,府军将领印了功劳簿,领完银子就回去休息吧。”
  现在战事正紧,不宜有过多的动作,另外王子腾的事,还需要放一放为好,京城里面,还有不少是需要他代劳的,回来也好,只是任用之前,还要敲打一番,毕竟各地藩王就快入京了,
  “是,皇上,老奴领旨。”
  青湖北岸,
  幽幽的湖水,泛着波涛磷光,宛如仙境,长公主周香雪一袭白衣,带着青色面纱,坐在岸边阁楼之上的窗户边,品着茗茶,欣赏着湖水波纹,好不自在,
  面前一张檀木桌子,放着前朝明琴“北缘”,动一下葱白如雪的指尖,古琴发出一声清脆悠长的音响,余音绕梁,不绝于耳,
  阁楼楼梯处,
  女史刘月带着侍女,端着茶点上了阁楼,给殿下身侧方几上摆放了不少茶点,放好之后,刘月摆了摆手,一水的丫鬟欠了身,缓缓退下,
  片刻后,
  阁楼内只剩下主仆二人,
  “说吧,朝廷南下兵马,听说被洛云侯带着打了个胜仗,把王子腾救出来了?”长公主面色如常,好似说着不相干的事一样,那双玉手依然放在古琴上,虽未拨弄琴弦,但也并未离手,
  刘月欠了欠身,回道;
  “殿下睿智,眼线传来消息,洛云侯领着前军南下,恰巧在大梁城以北,碰到了北上太平教主力,双方摆开阵势厮杀整整一日,太平教不敌溃败而逃,听说这一次双方对阵,一个惨败,一个惨胜,朝廷那边已经传遍了,战死将校不知凡几,就算是主将多有负伤,
  之后洛云侯继续领兵南下,解了大梁城之围,王子腾率府军北归,洛云侯继续南下,现在想来应该到林山郡城地界了。”
  几乎是脱口而出,把洛云侯的南下行程描述一遍,心神震荡,也不知当时厮杀如何惨烈到了极点,主将负伤极其少有的事,
  “噔。”
  忽然,
  阁楼内传来一声琴声,长公主的手,不自觉动了一下,等琴音落下,这才小心放下古琴,心中有些苦涩,若是早些年遇上此子,或许还能让其为己所用,现在对方羽翼丰满,再如何不过是锦上添,想起洛云侯看自己的眼神,浑身不自觉的感到燥热,
  “卫淑云在何处?”
  突然的问话,让刘月显得有些不自然,怎么说起她来呢,
  “回主子,她带人去了南城外,说是皇城司那边,剿灭了太平教渗透到京城地界叛逆,想查查此事是真是假,”
  周香雪皱了皱黛眉,这丫头就喜欢这些,吩咐道;
  “让她回来,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,要是假的,被人换了头面痛下狠手,锦乡侯那个破落户知道后能那么老实,早就闹到宫里了,所以定然是真的,锦乡侯也无可奈何,南镇抚司衙门指挥使马梦泉也不是庸人,剿灭逆贼也在情理之中,”
  “是,主子,奴婢回来就派人给淑云传信,还有主子前些日子交代的,盯着荣国府那边,今日倒是发现一件事,荣国府里面的人,竟然去了红楼,奴才派去盯梢人回来说,是荣国府想和孟家结亲,但好像孟家还没有确切回话,”
  这也是无意间碰到的,索性派去的人跟着一道走了一次,这才发现端谜。
  “哦,贾家还真是着急啊,孟家可是文官新贵,卢文山的门生,老太君还真是有眼光,说来也奇怪,贾家东西两府,一直以来是东贵西富,现在也不知为何宁国府衰落那么快,却让西府截取了气运。”
  原本她不信这些,可是后来京城贾家闹得这一出,那位宁国府主家贾珍还打着修道的名义,截取阳气什么的,后来才惹出这些祸事,不过细细想来,宁国府弄得些,会不会被西府老太君给收了,这才有了现在模样,气运之说,无影无踪。
  “主子说的未必没有道理,京城百姓也有好多谈论此事的,奴婢听说宁国府现在空有一个爵位,府上的家财早已经被嫡脉几人分了,只留下一个京城外族产庄子,还有关外那一处,想卖卖不出去的庄子,其余的,连个铺子都没,这一次修建省亲别院,听说宁国府那边被占了一半的宅院,也不知真假,”
  说到此处,刘月也不免有些唏嘘,当年贾家两位国公府是何等风光,如今宁国府算是败了。
  “行了,此事你盯着就成,勿要多言,本宫倒是有些想念那小子了,还真是能打,你说照这个速度,平定京南也不需要多少时间啊,会不会太上皇寿宴的时候,能赶回来?”
  周香雪伸着懒腰,盈盈一握的腰肢闪现,上面的丰盈更是夺目,就连刘月见了,也不免有些脸红,殿下还是如此胆大,
  “主子,这倒是不一定,太平教退了,还有白莲教,再说,那太平教还占着郡城,城坚墙高,哪是那么好打的,”
  “也是,天下纷乱,我等更需要把握机会,不说了,回去吃饭,本宫倒是有些饿了,”
  “是,主子,”
  主仆二人叙完话,走下阁楼回了内宅。
  京南大营,
  晋王殿下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,中途只醒了一次,喝了点水,接着睡到现在,日上三竿还未醒,
  不少营中将领知道消息,全都围在帐外等着消息,面上皆有焦急神色,右护军宋进小声道;
  “马兄,昨夜议事的时候,殿下不是还好好的,为何今日就病了呢。”
  几乎是所有人都有些想不明白,好在侯爷还带了郎中,只是现在殿下昏睡不醒,着实惊吓众人,要是晋王殿下有个好歹,别说什么军功了,朝廷可不会放过他们,
  “宋贤弟,此番话怎可以乱说,昨夜议事时候,殿下精神亢奋,并且身子消瘦,显然是水土不服,加之舟车劳顿,或许也扛不住啊,”
  中护军马成,赶紧开口打了差,宋进什么都好,就是这张嘴不会说话,有些话可以问,但有些话,万不能多言,许是明白马兄言中之意,宋进吓得脸色一白,拱手一拜,
  “马兄,弟刚刚失言了,多谢马兄,”
  道了谢之后,二人闭口不言,等了一会,大帐内的宁将军走了出来,摆了摆手,
  “诸位将军,侯爷有令,立刻派出骑兵千人队,围着郡城侦查,迷惑贼军,但万不能私下接战,”
  “是,末将遵令。”
  马成几人立刻抱拳领命,匆匆离去,
  帐内,
  张瑾瑜坐在晋王殿下床榻前,眼神盯着谷云石正在那把脉的手,问道;
  “云石,殿下如何了?”
  话音里明显有了一丝焦躁,现在可不比后世,随便挂几针就好,昨夜到现在,一睡一整天,换成谁都担心啊,
  谷云石把完脉,然后拿出银针准备施针,
  “侯爷放心,殿下相比昨日,已经好了许多,等在下再给王爷施针,固本培元,三日可好,”
  瞧着谷云石面色不改,张瑾瑜这才有些心安,什么固本培元的他不懂,不过殿下为何睡那么久,
  “那为何殿下睡那么久?”
  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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