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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151章 韩,国弱而民敝!
  内殿灯火辉煌,金漆雕梁在烛光下熠熠生辉,淡淡的檀香与酒气交织,弥漫在宽敞的殿内。
  秦时墨钰在宫女的引领下步入殿中,落座于靠前的席位。
  由于他出手大方,韩王安并未亏待这位韩墨统领,特意安排了一个仅次于重臣的位置,足以彰显几分恩宠。
  落座时,陪侍的宫女轻移莲步上前,正要为他斟酒,却被他两指轻轻搭在酒壶上,低声说道:“我不需要人服侍,你在我身后站着就好。”
  毕竟刚在偏殿舌战群儒,装了一波大的,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注意,千万不能崩了人设。
  放眼望去,宽广的殿内,宽广的殿中摆放着约莫八十桌,能入内殿用宴的,多是韩国赫赫有名的大人物:王公贵族、军方将领、士族代表,如姬无夜、张开地等重臣。
  余下则是如他这般诸子百家的学子,借继位大典之机毛遂自荐,试图游说韩王。
  通常,新君继位都会给百家学子几分薄面,这是以往的诸位百家大佬用自身豪华战绩,为后人留下的宝贵财富。
  试问哪个君主不想抽个ssr,扩土强国,称王称霸,名垂青史?
  虽说如今韩国的处境十分尴尬,但韩王安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,分润了不少名额给百家学子。
  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  韩宫歌舞团已换了三拨,丝竹声悠扬,舞姬的纱裙在殿中翩然若蝶。
  按照惯例,此刻该是百家学子献艺游说的环节。
  所有目光都若有若无地投向秦时墨钰。他方才舌战群儒的亮眼表现,加上墨家投入重资争取的靠前座次,理论上应由他率先开口。
  殿内不少目光都落在他的黑布衣上,包括高坐王座的韩王安,眼神中透着几分期待与审视。
  可他却稳如泰山地坐在席间,目光低垂,既不看歌舞,也不碰酒盏,若非他筷子时不时动一动,怕是要让人怀疑他是否睡着了。
  韩王安端坐主位,目光几次扫过他,眉头微皱,似有几分期待又有些不解。殿内重臣与百家学子也在暗中观察,窃窃私语渐起:
  “这韩墨统领,莫不是怯场了?”
  “舌战群雄时那般威风,怎么此刻哑了火?”
  秦时墨钰充耳不闻,淡定地嚼着凉菜,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  终于,一个座次排在他之后的名家学子按捺不住,从坐席中站了出来。此人一袭青袍,腰佩玉佩,步伐略显急促,他清了清嗓子,正要开口。
  秦时墨钰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只是夹起一块腌渍的青笋,送入口中,咀嚼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。
  红还需绿叶衬。
  韩国如今疲弱不堪,内有姬无夜弄权,外有强秦虎视,真正的大才谁会来这泥潭趟水?
  除了土生土长的韩非、张良,以及他这种别有用心的,其余不过是些二三流的学子,想借机混个功名罢了。
  历史与原著皆佐证了他的判断,韩国这块破地,根本留不住真龙猛虎。
  他故意按兵不动,就是要让韩王安先尝尝失望的滋味!
  若不让这些跳梁小丑先蹦跶几下,衬托出他们的平庸与无能,又怎能凸显他这位‘真龙’的珍贵?
  那名家学子高声开言,滔滔不绝地讲起了‘名实之辩’,试图以逻辑剖析韩国弊端。
  然而,他言辞虽华丽,却空洞无物,尽是些老生常谈的套话。
  韩王安眉头微皱,兴致渐失;姬无夜嗤笑一声,端起酒杯自顾自饮;张开地则低头与身旁人低语,显然不屑一顾。
  秦时墨钰慢条斯理地咽下青笋,也是暗自摇头。这个出头鸟明显是没看出来韩国如今要的是什么。
  以他名家的名头,若不讲这些虚头巴脑的废话,转而展现口才,表示愿为韩国游说诸国,捞个外交的差事还是不难的。
  可惜,眼高手低,抓不住重点。
  紧接着,一名儒家学子起身,慷慨激昂地提出仁政、礼制、恢复井田制等主张,满座宾客皆嗤之以鼻,有人甚至掩嘴低笑。
  这个时代的儒学,仍推行复古守旧那一套,列国之中除了齐国养而不用,几乎无人问津。
  当然,孟子和荀子这种真正明白儒家内核,走出自家路子的大佬除外。
  可惜,眼前这位显然不是。
  随后上场的道家学子倒是讲得不错,娓娓道来“无为而治”,主张休养生息,颇有几分意境。
  若去齐、楚这样的大国,或许能谋个一官半职,可这套策略偏偏不是韩、燕这种小国玩得起的。韩国四面受敌,哪有闲工夫休养生息?
  韩王安听了几句便没了兴致,目光游移,显然心不在焉。
  唯一让韩王安稍感兴趣的,是一名法家‘术’派的学子。
  此人谈吐间透着几分阴鸷,剖析权术运用之道,句句直指人心。韩王安眼底闪过一丝意动,指尖停下叩击,默默记住了这人的名字。
  可坐在一旁的韩非却无奈摇头,这位集‘法’、‘术’、‘势’三派精要于一身的大佬,听了这人的浅薄之言后,低头闷了三杯酒,眼底的失望溢于言表。
  各家学子如走马灯般轮了一圈,不出所料,皆是二三流角色,没一个能让人眼前一亮。
  他们的言论要么空洞无用,要么脱离实际不符国情,连殿内的重臣都懒得掩饰倦意,低声交谈,气氛愈发沉闷。
  最后一名农家学子在众人注视下,额头渗汗,结结巴巴地说了几句耕种之法,便在满堂的沉默中灰溜溜退回坐席,头都不敢抬。
  殿内霎时寂静,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尴尬与期待。
  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聚焦在秦时墨钰身上,连丝竹声都仿佛淡去,只剩他的身影在众人眼中越发清晰。
  众人都心知肚明,接下来这位,才是此次大典宴请中真正重量级的存在。
  舌战群雄的余威犹存,墨家的资源投入加持,百家学子的平庸更如绿叶衬红,将他的份量推至顶点。
  韩王安坐直身躯,眼中期待浓了几分,指尖轻叩案几的节奏略缓。
  这一刻,秦时墨钰终于应众人期待,不急不缓地起身,动作从容,在万众瞩目中淡然走到韩王安面前。
  单凭这不卑不亢的神态,便已将之前那些紧张得汗流浃背、言辞局促的百家学子甩出好几条街。
  他停下脚步,微微抬头,目光平静地迎上韩王安的注视,既无谄媚亦无傲慢,平静的开口,仅一句话便如惊雷炸响,让殿内局面绷紧到极致。
  “韩,国弱而民敝!”
  殿内寂静如死水,连呼吸声都仿佛被吞噬。
  秦时墨钰立于中央,黑衣如墨,目光如刀直视韩王安,嗓音低沉而毒辣:
  “宣惠王二十一年与秦共攻楚,斩首八万于丹阳,却恶了楚;”
  “厘王三年,使公孙喜率周、魏攻秦,精锐二十四万尽丧伊阙,无一所得;”
  “厘王十二年佐秦攻齐,齐败而愍王出亡,又失齐心;”
  “厘王二十三年赵魏攻华阳,韩告急于秦。秦穰侯八日迟迟而至,败赵、魏于华阳之下,绝交赵魏;”
  “桓惠王元年伐燕,再恶燕国。”
  “桓惠十四年至二十九年,秦悉拔我上党,又连拔十三城,韩国如待宰羔羊。”
  “可谓是天时尽失。”
  他每吐一句,便如一记重锤砸下,殿内众人面色各异。
  韩王安端坐高位,指尖僵在案几上,眉头紧锁,眼底闪过一丝愠怒与复杂;姬无夜虎目圆睁;张开地轻抚胡须的手停滞;韩非放下酒杯;红莲一脸懵逼。
  满殿宾客鸦雀无声!
  秦时墨钰不愧为重量级压轴人物,一番话如掌上观纹,将韩国数十年的昏招与失误娓娓道来,成竹在胸。
  似持一把锋利的剖刀,将韩国历史血淋淋地剥开,摊在众人面前。
  每一桩旧事精准无误,每一句直指要害,既无虚饰,亦无夸大。
  那目光毒辣得让人心头一颤,可偏偏又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,让人忍不住想听下去,看这位黑衣统领究竟有何高见。
  然而秦时墨钰却没有如众人所愿,给出救赎之法,而是继续剖析韩国局势。
  “韩居天下之中,却坐失天时,无受天元之利,反有四面受敌之害。”
  “东不得齐援,南失楚和,西为秦砧,北无赵魏之助,处处皆敌,步步受限。”
  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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